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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只会更夸张，聪明人聊天不用太直白，素眠知道徐婉君能懂：“绕了这么一大圈，不过是为了顾全我的自尊心，他知道我想证明自己，所以连帮助都这么悄无声息。就算我们猜到是他帮忙，就算任何人想到这是商久序的手笔，但谁都没证据，连我自己都只能把这当成我自己的荣誉。”

    巨大的鸿沟，从不只是家庭背景。

    “处处不对等，他连两年前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为什么失联都不肯告诉我。婉君姐，”素眠手指轻敲高脚杯的杯座，频率越来越快，她抬眸望徐婉君，“但你知道，对吗？”

    浮潜、直升机、大餐......商久序和徐婉君在墨西哥拍摄的那些照片像噩梦一样缠绕着素眠。

    到底为什么？如果商久序真的在乎她，如果徐婉君和商久序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在他们刚分手后一个月后，就出现在墨西哥举止亲密？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徐婉君有苦难言，素眠静静等待，她组织了下语言，“有些细节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因为风头依然很紧。但久序当年另有苦衷，”

    徐婉君急切地看着素眠的眼，素眠那双杏眸清亮黑透，正等着她的答案，她抿抿唇，诚恳道：“也许他从没想过丢下你。”

    “他......”徐婉君正想着怎么说出口，却被素眠伸手温柔地制止了。

    素眠眸底有些哀婉，更多的却是清韧，她想得很清楚：“这是商久序的责任，不能让任何人替他承担，我等他自己跟我说。”

    徐婉君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一顿饭断断续续吃完，分别时两个人都有点微醺，素眠只喝了半杯白葡萄酒，但她酒量太差。

    两个人在大厦门口分别，素眠打车回到寿臣山，天已经黑透了，雾霾霾的夜幕连月亮也看不见。

    秦凌凌睡熟了，素眠轻掩上防盗门，刚要换下高跟鞋，手里的手机一震，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识别到人脸，自动显示内容，素眠随意轻扫，酒意都吓醒了。

    “小清，北冰洋酒吧，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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