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三人商量一会,李田典问吴咏:“贤侄,这些太虚吃食可用名称?不知推广起来是否容易?” “叔父是说这面条和蒸馍吗?寻常人看一眼便会做了。” “为何叫蒸馍,可有什么典故?” 这可把吴咏问住了,他也不知道后世为什么叫馍?不得已只好乱编道:“大概是因为是水蒸出来,又大小一样吧。” “叫面条和蒸馍,有些俗气了。没有典故,传名也有些难啊!” “吾记得《史记·五帝纪》有记载舜以夔为典乐敎稺子,面条又是太虚吃食,实乃天授,不如就叫穉子面吧!” “老子曰: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登春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穉子心最为纯粹,以吾看可行矣。” “孟子曰:惟孝顺父母,可以解忧。蒸馍不如叫解忧馍!” …… 吴咏听他们讲典故,不由有些头大,可事关自己,又不能单独离开,只好神游物外,发起呆来。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敲定面条和蒸馍的名字后,又询问吴咏是否愿意教邻里乡亲们做穉子面和解忧馍。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卓文宣以为他在介意以前被孤立的事,于是劝解道:“咱们复望里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你小时候受到一些稚童轻视,但那都是小事,你祖母因为要照顾你,无暇分心,你家的田地都是你叔伯兄弟帮忙耕作,分毫未取。” 吴咏这时也回过神来,急忙道:“非是小子私心,三位叔父尽管吩咐便是。” 三人又商量许久,眼看夜深了,吴咏有些瞌睡,卓文宣这才止住话题,道:“天色已晚,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吧,两位贤弟早些去休息,明天早上还要劳烦两位挨家挨户通知邻里乡亲们到里门处集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