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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你也逃不掉的。在让你坐牢接受法律的制裁之前，我还是得动手打你的，人只有被打怕了，才会老实。”

    “小瑜要是醒不过来，我会让你在牢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凝雅瞪着眼睛看她，眼里浓烈的仇恨色彩，像饿极了的野兽，想要将她给吞掉。

    林采芷俯下身子，手指点上她的眼尾，“你知不知道，你这双眼睛既难看又碍眼？”

    “找到洗手间在哪里了吗？”她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秉荣。

    秉荣点了点头，林采芷将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凝雅给拉了起来。

    拖着她往卫生间走，秉荣掀开马桶盖子。

    没等陆凝雅发出声音，林采芷就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拖了起来，摁进马桶里。

    冷水兜头而下，陆凝雅死命挣扎，可一只手罩在她后脑，压得她根本动弹不了，水从鼻子里、耳朵里灌进去。

    “要是小瑜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我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外面的光明，你一辈子都被我关在牢里，让你知道被车轮子一点一点碾压在你的身上，把你全身骨头给碾碎是什么感受。”

    林采芷将她的头拽了出来，“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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