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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曼兰笑着拒绝了：“不用，你忙自己的事情就好。”/p

    舒曼兰在电梯里，忽然想起，何妙然怎么会知道傅奕简的女朋友就是叶若欢呢？她有跟何妙然提起过这件事吗？/p

    她狐疑地想着，最后就以为自己老糊涂了，肯定是她跟何妙然提起过，而自己不记得了。/p

    何妙然也不再坚持，她将舒曼兰送出工作室门口之后，返回办公室。/p

    经过秘书的位置时，她漠然地喊了一声：“进我办公室。”/p

    忽然被点名的秘书害怕地抖了一下身子，她战战兢兢地走在何妙然身后。/p

    何妙然坐在办公椅上，眼皮抬起，目光凉凉地注视着秘书，问：“小艾，你跟了我几年了？”/p

    秘书结结巴巴地说出一个数字：“五、五年了。”/p

    何妙然长指有节奏地敲着办公桌，喃喃道：“竟然有五年了……小艾，我一直都对不错吧？”/p

    秘书点头，“何姐对我很好，有你这么好的上司是我的福分。”/p

    “你已经不是新人了，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不该问的也不要问，这个道理你懂吗？”/p

    何妙然盯着她的脸。声音微冷。/p

    秘书想起刚才进来送文件时突然听到的对话，让她背脊一凉，开始冒冷汗。/p

    她脸色煞白，拼命点头，“懂、懂的。”/p

    何妙然看了她一眼，见自己的暗示和警告已经达到了效果，就开口说：“那你出去工作吧。”/p

    秘书立马转身离开办公室，根本不敢去看何妙然的眼神。/p

    何妙然盯着秘书的背影，心里在想这一直是她的得力助手，她并不想因为她得知了一些什么而将她换掉。/p

    反而，把祸患留在身边自己看着是最安全的。/p

    而且，有时候恩威并施会对一个人控制到底。/p

    何妙然想起自己跟舒曼兰达成的共识，她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p

    有句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p

    而她利用舒曼兰仅仅是想得到她要的人而已。/p

    何妙然看着沙发前的两杯咖啡，眼底越来越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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