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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崔嫣只是为难她，不过这会儿，柳文君却是听出来，崔嫣是真的不打算出手。

    “名声？名声值几个钱？”崔嫣挑了挑眉，“好有如何，不好又如何？”

    太史宏：“……”

    那名声和钱作比，崔嫣算是他见过的头一个了。

    一个享誉天下的清流儒者，他的名声足以保全他的家族。哪怕是皇帝，要想处置这样的人也须必须寻一个恰当的理由。不然，这天下的文人学子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给淹没了。一个不小心，还极有可能在史书上留下绚烂的一笔。

    一个民心所向的君主，他的声望足以让他坐稳皇位，除非他死，他都是天下人心中的主子，任何背主弑君的人，都将万民的谴责，都将受到百姓的唾弃。

    要是萧钰残暴不仁，他们早就打着仁义之师的名号，自立为王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名声，能不重要么？

    崔嫣又道，“是非功过自有万民去评、去断，岂是你能够左右的。太史将军，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芷逮着机会就补刀，指着太史宏道，“人贵有自知之明，皇后娘娘岂是你能诋毁的？”

    太史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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