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难道南靖言根本就是同侯安黎是一伙的? 百里芸心里有些忐忑,她就是因为有些着急,才没有来得及思前想后,要是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勾结的话,那她这一举措实在是太鲁莽了。 就在她暗道不好时,南靖言在旁多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发现的?” 百里芸的头摆的更低了,她该怎么说?是说她手下的人去探听然后被发现而惨遭灭口了?还是直接骗他说是无意间发现的? 若是前一种,南靖言必会问清楚她为什么派人去跟踪又是怎么被发现的,若是后一种,他肯定又要问具体的。这样细细想来,哪一种说法都不合适。 她一时陷入了犹豫。 南靖言没等到回答,便知道眼前这女人心底有所顾忌,他忍不住道:“如果你是来试探我的话那大可不必,就算有谁想要拉拢王爷府,也不至于找到我的头上。” 他面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神情,不顾身旁女人的脸色,接着道:“我就只是个吃闲饭的,上面除了我父王还有我大哥,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那一派的,我也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告诉你一声,别淌太多浑水,小心难以抽身。” 虽然南靖言心底是不太相信一个文官之女能在朝堂上翻出什么大的水花,不过他心底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感觉是因为什么而产生。 百里芸瘪瘪嘴,不予置否,她整了整思路,而后说:“我之前让身边的一个婢女跟着侯安黎,就在前几天,不小心被发现了踪迹。”她喘了一口气,随后缓缓道:“第二天就被灭口了,尸体就丢在了相府门口。” 南靖言皱眉,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疑虑和不赞成,百里芸扫了一眼他的神色,苦笑一声:“我连当初为何要将她派出去的原因都记不起来了,可她就偏偏为我送了命,我都......” 再也说不下去了,百里芸垂下眉眼,脸上是极少出现的悲愤与失落,这件事是以前的“百里芸”吩咐给木鸣去做的事,按照道理说,这件事与她离不开关系,但她此刻却有些摇摆不定,她连自己是不是上官芸都不清楚,又怎么知道木鸣就是以前那个真正的她派出去的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人死在了她面前,木鸣作为一个弱女子,那些人在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而就在他们知道木鸣是她的人之后,还特意将尸体抛在了相府门口,这难道不是摆在明面上的报复吗? 百里芸咽不下这口气,也不想咽下去,冤有头债有主,她扪心自问从未害过一个人,却屡次被人迫害,她要反击,她再也不想只求安稳了,与其被别人骑到头上来,还不如自己往高处走,当真正到达了一个足矣俯视那些人高度的时候,才会迎来真正的平静。 “你今日来,到底目的是什么?应该不只是问我这么简单的问题吧。” “.....”百里芸想了想却道:“不,我今日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南二公子要是愿意告诉我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我上官芸感激不尽。” “那要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呢?”南靖言眯起眼睛,语气有些轻慢。 “不愿意就不愿意喽。”百里芸耸耸肩,一脸地满不在乎:“那我只希望南二公子能把刚刚听见的全都忘了,就当我没说过——不对,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这里,也不曾同公子见过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