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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说……那种事要是说出来，那……

    见王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陆之言冷冷地笑了一声。

    缓缓往王太太那边凑了一点，陆之言压低了声音道：“王太太，恕我直言，你今天这招并不高明。”

    王太太诧异地看着陆之言。

    陆之言迎上王太太的目光，提着一边嘴角冷笑，“你以为这样是毁了苏染？可其实这样，也是毁了你老公。如果你坚称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老公这个局长，怕是也坐不稳了。”

    王太太眼神闪躲，避开了陆之言的目光。

    斟酌了片刻，她拉着王局长走了，而那些记者也被小齐给轰散了。

    世界好像都安静了。

    苏染委屈了那么久，但是因为王太太和记者在，她一直忍着没哭。

    可是现在，所有无关人员都走了，只有自己和陆之言，她再也忍不住，抱着陆之言的手臂哭了出来。

    陆之言把苏染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无声地安慰她。

    苏染哭了很久，哭到后来，眼睛都肿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今天晚上，陆之言陪着苏染回了青鸾弯。

    扶着苏染回了房间，看苏染的情绪已经趋于稳定了，陆之言才问：“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苏染吞咽了一下，“我跟王局长没有……”

    陆之言没有说话，而是垂下了眼眸，好像是思索。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下定决心似的问：“王局长为什么突然批了陆氏的项目？”

    之前他找过王局长那么多次，王局长要么是直接拒绝，要么就是避而不见，可是后来，突然就批了。

    批了，还跟他说了那样的话。

    本来陆之言也不信，但是今天晚上……

    他等着苏染给他一个解释，只要苏染说，不管说什么，他都信。

    苏染低着头不敢看陆之言，她犹豫了好久，才用很低的声音回答道：“嗯。”

    陆之言的手攥紧了。

    真的是因为苏染……

    “小染，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事？”

    “是。”苏染说，“那是双赢的事，王局长也同意了。”

    陆之言沉默了片刻，继续追问：“你答应了他什么？”

    “他不肯把那个项目给你，是因为要留给别人，被我知道了。”苏染回答，“之言，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觉得我不择手段……”

    这种威胁的手段，她以前确实都是看不上的，但是这次为了陆之言，她可以做。

    只要是为了陆之言，她什么都可以做。

    可陆之言却猛然往她看了过来，“什么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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